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 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,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,说: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,你赶紧去洗吧。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乔仲兴听了,不由得低咳了一声,随后道:容隽,这是唯一的三婶,向来最爱打听,你不要介意。 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