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关上门,刚刚换了鞋,就见到申望津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。 庄依波听完她这句话,心头这才安定了些许。 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,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,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,而她越是往床边,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,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。 庄依波张了张口,想要解释什么,可是话到嘴边,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。 他手中端着一杯咖啡,立在围栏后,好整以暇地看着楼下她狼狈的模样,仿佛跟他丝毫没有关系。 庄依波听了,只是应了一声,挂掉电话后,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,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。 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,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,如同一只煮熟的虾。 这话竟让庄依波蓦地一惊,张口便道:别胡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