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 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 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