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 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,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,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。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 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