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,孟行悠感觉浑身一阵酥麻,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。 孟行悠对着叉勾参半的试卷,无力地皱了皱眉,放在一边,站起来伸了个懒腰。 黑框眼镜咽了一下唾沫,心里止不住发毛,害怕到一种境界,只能用声音来给自己壮胆:你你看着我干嘛啊,有话就直说! 迟砚握着手机,顿了顿,手放在门把上,外面的铃声还在响,他缓缓打开了门。 视什么频,我来找你,男朋友请你吃宵夜。 有些小事情撒点谎没什么,可在大事上对父母撒谎,孟行悠干不出来。 迟砚笑起来,抬起她的手,放在嘴边,在她的手背落下一吻,闭眼虔诚道:万事有我。 随便说点什么,比如我朝三暮四,风流成性,再比如我喜欢男人,我是个同性恋,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,随便扔一个出去,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