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不见,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,面容憔悴,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,才终于熬过来。 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 谢谢我?容恒咬了咬牙,然后呢?告诉我辛苦我了,从此不用我再费心了,欠你的我都还清了,是不是? 见到慕浅,她似乎并不惊讶,只是微微冲慕浅点了点头,随后便侧身出了门。 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。慕浅随后道,帮我给你家陆先生带个好。 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