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 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,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:吴爷爷? 她话说到中途,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头,口中依然喃喃重复:不该你不该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,景厘才恍然回神,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,一边抬头看向他。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,只是伸出手来,紧紧抱住了他。 而结果出来之后,主治医生单独约见了景厘,而霍祁然陪着她一起见了医生。 他的手真的粗糙,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,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,微微泛黄,每剪一个手指头,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。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,许久之后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