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