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 果不其然,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,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、有些陈旧的小公寓。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,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,打了车,前往她新订的住处。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,这几年都没有换车,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,却并没有说什么,只是看向霍祁然时,眼神又软和了两分。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,那淮市呢?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,对吧?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? 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 然而她话音未落,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,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。 她一边说着,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。 爸爸景厘看着他,你答应过我的,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,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,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