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当初给她把出滑脉的老大夫,后来秦肃凛他们也接他到村里来过,就是观鱼接骨那回。村里也有人知道他。对于他的到来,村里许多人都很高兴,此时他正被众人团团围住,大概是要他配药。 平娘先声夺人,我没注意,谁让你站在那里的? 虽然带着哭音有些哑也有些失真,但是周围几个人还是都听清楚了。 村长忙点头,安慰道:这么多人作证呢,您放心,一会儿我就去改了族谱,把他还给他爹娘。 张全义上前一步,还未说话,平娘已经道:凭什么?进防是他们的儿子,哪怕是养子呢,他们走了,这房子也合该给他,如今他不在,就该由我们做爹娘的帮他看顾,收回村里想得美!说破天去,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张采萱又好气又好笑,这就忘记了雪球的事了。 张采萱本来是在认真看着秦肃凛那边,不过这边动静大,闹成这样她也有点好奇,主要是自从那对夫妻一进来,许多妇人都高声咒骂,就算是没说话的,扫向他们的眼神多是鄙夷不屑,就像是看到了让人恶心的东西一般。 秦肃凛也不例外,尤其他们家今年的地,在去年的时候被村里许多人采药材的人踩实了,比较难收拾。骄阳大了些,张采萱也可以去地里帮忙了。 药童瞄她一眼,低下了头,耳朵都有点红了。 她说不下去了,眼眶红得几乎滴血,嘴唇吸动,头发也散乱,看起来狼狈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