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,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,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?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 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,愣了几秒,随后面色恢复正常,只问:这是?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,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,问:那块颜色很多,怎么分工? 别说女生,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。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 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,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,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,往孟行悠面前走。 孟行悠一时词穷,倒是摊饼的阿姨笑起来,在摊位爽快地说:有菜有菜,荤素搭配营养得很,同学你喜欢吃菜,我给你多来两片生菜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