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?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 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 这事儿呢,虽然人已经不在了,但是说句公道话,还是倾尔爸爸不对他跟以前的爱人是无奈分开的,再见面之后,可能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段时间,他们夫妻俩争执不断,倾尔的妈妈也是备受折磨。出车祸的那一天,是倾尔妈妈开车载着倾尔的爸爸,说是要去找那个女人,三个人当面做一个了断谁知道路上就出了车祸,夫妻俩双双殒命后来,警方判定是倾尔妈妈的全责,只是这车祸发生得实在惨烈,所以警方那边还有个推论,说是很有可能,是倾尔妈妈故意造成的车祸可是这么伤心的事,谁敢提呢?我也只敢自己揣测,可能是当时他们夫妻俩在车子里又起了争执,倾尔妈妈她可能一气之下,就幸好那个时候倾尔不在车上啊可是这种事情,谁能说得准呢?如果倾尔当时在车上,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呢?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