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陆沅也看到了他,愣了片刻之后,略有些不自然地喊了一声:舅舅。 可她偏偏还就是不肯服输,哪怕已经被霍靳西将双手反剪在身后,依旧梗着脖子瞪着他。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时,慕浅抓紧时间开口:你因为这种无聊的新闻生气,该反省的人是你自己! 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,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,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,直至耗尽力气,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。 慕浅坐在餐桌旁边竖着耳朵听,听到的却是霍祁然对电话喊:齐远叔叔。 霍靳西看她一眼,随后道:要不要送我去机场? 霍祁然不乐意回答,一扭头投进了霍靳西的怀抱,一副献媚的姿态。 容恒脸色蓦地沉了沉,随后才道:没有这回事。昨天,该说的话我都跟她说了,是不是她都好,我都对她说了对不起我已经放下这件事了。 慕浅听了,只是微微挑了挑眉,应付般地回答了一句:那就好。 旁边坐着的霍靳西,忽然就掩唇低笑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