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关上门,刚刚换了鞋,就见到申望津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。 很明显,他们应该就是为庄依波挡下了某些人和事的,至于是谁派来的,不言自明。 眼见着她昨天那么晚睡,一早起来却依旧精神饱满地准备去上课,申望津手臂枕着后脑躺在床上看着她,道:就那么开心吗? 霍靳北还没回答,千星已经抢先道:霍靳北为什么要在滨城定居?他又不会一直在那边工作。 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,热情的、开朗的、让人愉悦的。 千星正想要嘲笑她迷信,却忽然想到了什么,再联想起今天餐厅里发生的事,顿了片刻之后,千星才又道:怕什么呀,霍靳北可是霍家的人,我呢,也勉强算是有个后台吧天塌下来,也有人给我们顶着,顺利着呢! 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,扫地、拖地、洗衣服,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,转过头来看到他,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。 纵使表面看上去大家还算和谐平静,千星却始终还是对申望津心存芥蒂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