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 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?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。 齐霖端着咖啡进来,见他拿到了辞呈,小心翼翼地把咖啡放到桌子上,低声说:沈总,沈部长辞职了;公司里的几位核心主管也相继递了辞呈;关于亚克葡萄园的收购案被抢了;长阳大厦的几位投资商要求撤资;另外,股东大会提议更换总裁人选 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。沈景明忽然出了声,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