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,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,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,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。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 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 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,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,她发生车祸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,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,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。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